外婆逼修坟苏美拉索要5K手机同胞陷囹圄 暴雨把胡美拉的坟冲塌了半边,泥水裹着碎石往下淌。外婆杵着拐棍戳地:“超群,掏钱修!一万卢比,一分不能少!”超群蹲在墙角闷头抽烟,火星子明明灭灭映着他发红的眼——离婚五年的前妻坟头塌了,关他什么事?皮衣哥气得一脚踹飞石子:“胡美拉改嫁又生了娃,坟塌了找她现任去!逮着前夫薅羊毛,脸呢?” 苏美拉把裂成蛛网的手机屏幕怼到皮衣哥眼前:“换新的,五千!”指甲缝里还沾着上午摘辣椒的泥。皮衣哥扭头就走。这女人前脚要完修坟钱,后脚索要顶配手机,活像台人形提款机。拉面馆老板老马听着直咂嘴:“咱青海老乡就是心太软,才栽进大牢啊!” 老马的拉面馆烟雾缭绕。半年前,青海老乡阿强在机场被拦下——行李箱夹层里塞着两公斤冰毒。这个憨厚汉子在卡拉奇打了八年工,回国前帮“同乡”捎了点“土特产”。“那人说带几包羊绒围巾给老家亲戚,塞给我五百块跑腿费。”阿强当时还乐呵,以为赚了笔外快。如今他在监狱啃着馕,头发白得像六十老汉。同屋的东北人更惨,家里早当他死了。老马每周探监送点炒菜,隔着铁栅栏骂:“让你贪小便宜!这牢得坐到入土了!” 超群在皮衣哥家打地铺。安娜趴在他腿上画小人,混血脸蛋蹭着爸爸的旧T恤。皮衣哥翻着材料叹气:“死亡证明、监护权公证,哪张纸不得磨半年?”窗外,苏美拉正教安娜用乌尔都语喊“要钱”,小女孩懵懂的眼睛像极了她早逝的母亲。外婆的催债电话又来了,超群咬牙汇了修坟款——他怕再拖,连女儿的面都见不着。 监狱探视日,阿强攥着老马带来的煮鸡蛋直哆嗦:“那毒贩早跑没影了!”警察说监控拍到交接过程,可人脸模糊得像团马赛克。皮衣哥隔着玻璃吼:“帮人带货前咋不动脑子?”阿强把脸埋进掌心:“就想当回热心肠…”铁门哐当关上,老马突然蹲在地上:“咱华人老被当肥羊宰!修坟的、要手机的、贩毒的,专坑自己人!” 卡拉奇贫民窟的雨季又来了。苏美拉的新手机壳镶满水钻,在昏暗板房里刺得人眼疼。安娜踮脚抓外婆的纱丽:“妈妈坟修好了吗?”老太太数着超群打来的钱含糊应声。皮衣哥攥着刚办妥的死亡证明冲进屋:“走!接安娜回国!”女孩的小手突然抓住苏美拉衣角:“姑姑一起去中国买新手机?”满屋死寂中,老马的电话炸响——监狱通知阿强确诊肝癌晚期。 铁窗里飘出焦糊味,阿强把探视条点着了当烟抽。警察说保外就医没戏:“涉毒重犯,等死吧。”老马踢翻洗菜盆骂街:“那真凶还在机场蹲肥羊呢!”皮衣哥攥着安娜的护照穿过嘈杂的机场大厅,把超群往前一推:“看好孩子!别当烂好人!”电子屏红光闪烁,航班号跳成刺眼的“延误”——回国的路,从来都不好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