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以为,演过无数妈妈角色的杨昆,晚年生活肯定安稳体面,毕竟电视里她总是温柔又有分寸,谁能想到她其实在为生活奔波,每月靠着两千五百块退休金苦撑,还要为丈夫还债,一度连上海的别墅都被拍卖了。这种落差感有点像是你小时候最敬重的邻居阿姨突然在菜市场里摆摊卖菜,你愣住,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感慨命运太会捉弄人。 杨昆这几年彻底变了一个人,她不再是我们记忆里那个举手投足都透着舞台感的演员,而是直播间里一个带货的普通中年女性。她没有团队,直播设备就是一部手机加一副耳机,连最基本的打光都没有。每次开播,她都得自己琢磨怎么挂商品链接,怎么跟商家谈合作。直播间里人数少得可怜,商品也大多是些老花镜、电动牙刷之类的小东西。碰到技术故障,她只能自己硬着头皮解决,有的商家甚至直接挂断她电话,谈不成合作她还得继续厚着脸皮求人。 其实明星带货这事早就不新鲜了。前几年圈里掀起一阵风潮,谁都想趁着点名气,捞点快钱。可杨昆不一样,她不是带着“流量变现”的心态来做这个事,而是真的没办法了。她自己也说过,现在演艺圈戏越来越少,老演员的戏份更是少得可怜。就算偶尔能接点角色,报酬也远远不够日常开销。这种焦虑不是一般人能体会的,尤其是在上海,连保温杯都能卖出三百块的地方,2500块退休金就是捉襟见肘的日常。 很多人以为明星退休金多得花不完,其实杨昆的情况完全不是这样。她早年离开了体制单位,没有稳定的社保和养老金,退休后每月的收入只能和普通小区大爷大妈并肩。根据最近公开的数据,上海最低生活保障线都已经到了2590元,杨昆的退休金甚至没超过这个标准。专家也一再提醒大家,像自由演员这样没有单位托底的职业,晚年生活保障一定要提前规划,不然到了年纪真是进退两难。据澎湃新闻对文艺工作者养老现状的调查,类似杨昆处境的人其实不少,只是很少有人把这事儿摊开讲。 钱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杨昆丈夫做过生意,结果失败之后不仅房子没保住,还欠下了一大笔债务。法院直接把别墅拍卖,连物业费都交不起,新闻曝出来的时候,很多观众都震惊了。大家觉得,一个演了几十年戏的演员,怎么会连四万五物业费都交不上?其实这正说明,演艺圈除了头部明星,大多数演员收入都是不稳定的。资产和现金流根本就是两回事,很多人只看见明星住别墅,却没注意到他们也会像普通人一样,突然摔进债务坑爬不出来。这种看似“戏剧化”的现实,其实离我们比想象中近得多。 除了经济压力,杨昆晚年还要面对更深的孤独。她和丈夫早就商量好丁克生活,年轻时觉得没有孩子压力小,生活自由。可真到了年纪,看到别人家里孙子孙女绕着膝盖跑,她直播时自己都坦言心里空落落的。这种体会并不是一时冲动,很多调查都显示,丁克家庭的老人到晚年其实更容易陷入孤独和无助,尤其当健康和收入出问题时,身边连个能帮忙跑腿的都没有。杨昆直播时劝年轻人一定要考虑长远,别只顾着眼前的痛快。她说这话的时候很坦诚,没有一点明星架子,就像邻居里总爱操心你生活的大姐,语气里透着真诚和无奈。 虽然生活压力巨大,杨昆依然没放弃自己的专业。她还是会接戏,哪怕只是几个镜头的小角色。她的名字在圈里口碑一直不错,为人踏实,合作起来也没有那些“明星脾气”。但问题是,市场变了,给老演员的机会越来越少。现在的电视剧满屏都是年轻漂亮的脸,老戏骨成了“妈妈专业户”,出演的角色也越来越边缘化。杨昆自己说,她刚进圈时对主角还有执念,可后来发现,配角也能有自己的光芒。她把普通人的小日子演得入木三分,观众觉得真实,同行也佩服她的敬业。但说到底,这份职业带给她的,更多是成就感而不是安全感。 有时候看杨昆直播,我会觉得特别心酸。她努力笑着,推销那些小商品,动作认真,语言利落。可是镜头下的她,脸上没有多少修饰,岁月的痕迹都藏不住。观众看她带货,大多是出于情感支持,消费力并不强。商家更是现实,见她流量有限,不愿意给优惠,更不可能像大主播那样一口气备货几千件。她只能耐心跟商家磨,缠着对方讲自己是演员,能带来信任感。最终到手的货很有限,连促销都凑不齐。其实这就是现实,没有团队,没有资本,靠的只有自己的脸和那份坚持。 这种坚持也许就是她身上最打动人的地方。很多人看到她困境后,都会在评论区说“杨昆不值得”“她怎么活成这样”。但杨昆本人倒是很淡定,她说钱没了还能再挣,日子再难也不能躺倒。她一边拍戏,一边直播,身边一切都靠自己打理。有人问她为什么不离开上海,去小城市生活轻松点。她说习惯了上海的节奏,朋友、关系网都在这里,离开就像一下子断了根。这样的底气,不是每个人都有。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也没有把苦日子看得太沉重。 其实杨昆的故事,背后是整个演艺圈的缩影。明星的光鲜只是表层,绝大多数演员都要面对没戏拍时的经济焦虑。自由职业者没有单位保障,退休后只能靠自己。没有子女,遇到大病或者意外,更是无人依靠。直播带货成了最后的稻草,大家都在拼命抓住,哪怕只是勉强维持生活。专家说,未来这种情况只会越来越普遍,普通人也该警醒,提前规划好财务和养老,别到了年纪才发现生活原来这么难。 如果你觉得杨昆的故事离自己很远,可能只是还没到那个年纪。生活就是这样,能多一份坦然和努力,总比抱怨要强。等有一天自己走到聚光灯边缘,只要还在坚持,光也许就会重新照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