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基辅防空洞里，23岁的乌克兰士兵安德烈正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屏幕上是他三岁女儿生日派对的视频，小姑娘戴着纸做的王冠，笑得像个小太阳。

防空洞外，俄罗斯的导弹正把夜空染成橘红色。

安德烈狠狠掐灭烟头，这已经是今晚的第七根了。

"狗娘养的，老子女儿连幼儿园都没上过，这帮混蛋就想让她变成莫斯科人？"他咬着后槽牙，把步枪的保险栓扳得咔咔响。

这场仗打了整整三年，早就不是简单的领土争端了。乌克兰人心里跟明镜似的，俄罗斯人要的不光是乌东那几块地，是要把整个乌克兰都吞下去。就像村里恶霸看上了你家宅基地，今天占你菜园子，明天就要拆你堂屋。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在电视上说得明白："这不是战争，这是灭种。"这话一点不夸张，要是真让俄罗斯得逞了，乌克兰语可能就变成历史课本里的死语言了。

莫斯科郊外的超市里，55岁的叶莲娜大婶正对着空荡荡的货架发愁。货架上就剩几瓶伏特加和几包通心粉，价格比上个月又涨了三成。"我那傻儿子还在前线啃冻土豆呢，"她跟收银员抱怨，"电视里天天说咱们节节胜利，胜利个鬼！胜利能让面包便宜点吗？"收银员撇撇嘴没敢接话，墙上普京的画像正威严地注视着每个顾客。

俄罗斯老百姓的日子确实不好过。西方制裁就像给俄罗斯经济套上了紧箍咒，越念咒越疼。卢布跌得比跳楼价还惨，进口商品贵得能要人命。普通工人一个月的工资，搁三年前能买台电视机，现在连个电饭煲都够呛。前线的士兵更惨，有战地记者拍到俄军士兵偷乌克兰农民的拖拉机当战利品，这仗打得跟捡破烂似的。

普京的日子也不好过。这位硬汉总统现在就像赌桌上输急眼的赌徒，已经押上了全部家当。撤军？国内那些虎视眈眈的政敌立马就能把他生吞活剥了。继续打？每天光军费就要烧掉二十多个小目标，俄罗斯再家大业大也经不起这么造啊。更别提那些被动员上战场的城市青年，他们的老妈天天在红场举着照片哭天喊地，这画面搁谁看了不闹心？

北约那边也没闲着，给乌克兰送武器送得跟双十一大促销似的。美国的标枪导弹，德国的豹式坦克，英国的硫磺石导弹，要啥给啥。俄罗斯急得直跳脚，动不动就核威慑，跟小孩吵架说"我要告诉我爸"一个德行。问题是这招还真管用，北约到现在也不敢亲自下场，就怕真把毛子逼急了来个玉石俱焚。

战场上的情况就更魔幻了。乌克兰人拿着西方最新装备打游击，俄罗斯人开着爷爷辈的坦克搞人海战术。有段子说俄军坦克里装的不是炮弹是伏特加，喝醉了才敢往前冲。虽然是玩笑话，但也反映出现实——两边都打得筋疲力尽了。乌克兰征兵办现在连五十岁大叔都不放过，俄罗斯监狱里的重刑犯都领到枪了，这仗打得跟末日求生似的。

历史学家翻着老黄历直摇头，这场面跟八十年代苏联打阿富汗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当年苏联也是先说是"特别军事行动"，后来打着打着就变成了战争泥潭，最后硬是把苏联经济拖垮了。现在俄罗斯这出戏，怎么看怎么像历史重播。不过普京显然不信这个邪，他觉得自己比戈尔巴乔夫硬气多了。

经济学家拿着计算器啪啪一按，发现这场仗打到现在，光直接经济损失就够给每个乌克兰人发辆宝马了。更别提那些被炸成废墟的城市，没有二三十年根本重建不起来。俄罗斯也好不到哪去，光被冻结的海外资产就够全国老百姓吃十年麦当劳了。要不说战争是最亏本的买卖呢，打赢了赔钱，打输了赔命。

最惨的还是老百姓。哈尔科夫的幼儿园老师娜塔莎现在白天教孩子躲炸弹，晚上去战地医院当护工。她丈夫去年在巴赫穆特没了，连尸体都没找回来。"我现在就盼着战争结束，"她一边给伤员换药一边说，"可是结束之后呢？我们到底为什么打这一仗？"这个问题，恐怕连克里姆林宫里的那位也答不上来。

前线的士兵们早就打疲了。有个乌克兰狙击手在日记里写："今天又干掉一个俄罗斯兵，看证件才19岁，比我弟弟还小。我到底是在保家卫国，还是在杀人？"这种精神分裂式的煎熬，几乎折磨着每个活过三个月的士兵。俄罗斯那边也差不多，有战地记者拍到俄军士兵对着家人照片哭，哭完还得继续冲锋。

战争就像个无底洞，吞噬着一切美好的东西。基辅的音乐厅改成了难民营，莫斯科的芭蕾舞演员去当了战地护士。乌克兰的农民在战壕里种土豆，俄罗斯的程序员在前线写遗书。这场荒谬的战争把普通人的生活搅得稀碎，却没人知道到底图个啥。也许就像那个老笑话说的：两个傻子在泥潭里打架，最后都变成了泥人，却忘了为什么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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